【瓶邪】Das Liebeslied【5】
OOC预警。作者文笔渣。
paro 考古系教授闷油瓶×建筑系学生吴邪
大概是个我炮♂友是我导师的尴尬事件
第一人称
学术上的错都是我错。
感谢喜欢~
杂七杂八啰啰嗦嗦地走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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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前几天都阳光灿烂的，到了周末的天气倒不太好，一团一团云团在天边，不过这倒没有消磨了我们出游的兴致。
解雨臣走上来，“吴邪，这里，我给你介绍。”他的几个同学一一介绍过去，最后介绍张起灵：“这是张教授。”张起灵淡漠地一点头。
我浅浅地笑：“张教授好啊，我是吴邪。”
他听到我的名字时的反应跟第一次几乎一模一样：“天真无邪？不用拘谨啊小同学。”
周围的人哄笑，跟着起哄：“天真无邪小同学！天真无邪小同学！天真无邪小同学！”
我瞪了张起灵一眼。
张起灵玉树临风地站在那。已经有几个女孩子围着他说笑了，我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张起灵把我调侃了之后跟没事人一样的在一群女孩子之中站着不说话，一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模样听着几个女孩子说笑。
我转身找解雨臣。解雨臣他们租了几辆车，打算自己开车过去，这个时候正分配着钥匙。我刚考了驾照，也跃跃欲试，奈何他们几个已经分配好了，没我的份。
“那就算了。”我准备跟解雨臣的车。
这个时候，一串车钥匙递到我面前，“吴邪你帮我开车吧，我有些头疼。”张起灵说。
“诶？”
“走吧。”张起灵向他的车走去，我连忙跟上。
张起灵坐上副驾的位置，秀秀和一个叫阿宁的女孩子坐在后座。
“吴邪，你终于考到驾照了？”秀秀问我。
“嗯。”我小心翼翼地启动张起灵的SUV。
“你考了几次？”张起灵冷不丁地问。
“两次。上次忘记戴眼镜了，把头低得很低去看操控台，然后监控说没拍到我。”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为什么我摆乌龙考了两次。
“那你今天戴眼镜了么？”张起灵问。
“墨镜片有度数的，放心。”
“好好开车。”
“那当然，不然怎么对得起你把爱车托付给我？”我开了个玩笑。
“有打算买什么车么？”张起灵又问。
“工作再说吧。”
“那会会生疏了吧？”
“那也没办法啊，现在还上着课哪有这么多机会开车呢。”我笑道。
“诶？你今年不是毕业了么？”秀秀问。
“我打算读研。考古系。”我回道。
“没听你讲起嘛。”秀秀跟解雨臣熟，我们时不时也会出来一起见面聊天。
“最近才做的决定。你也知道，家学传统。”
“所以就是来C大咯？来，秀秀姐罩你，喊声‘秀秀姐’。”
“得了吧，还‘秀秀姐’。”我嘲道。
阿宁在一边听着，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她在笑。
“那你打算考哪个教授的研究生啊？”秀秀又问。
“研究古建筑的，你有什么教授推荐？”我顺着她的话道。
“你身边的张教授啊，研究少数民族建筑特别深呢。”
“黄教授也不错啊，研究汉族古建筑。”张起灵插话道。
诶？张起灵已经知道我报考黄教授的研究生名额了？不过他应该没什么想法吧？毕竟我们俩的关系确实是需要避嫌。
我呵呵道：“我知道呢，我就是在考虑哪位教授人好一点呢。”
“张教授人可好了，作业拖一下也宽容，给分也高，上课还很有趣。”秀秀笑道。
“张教授，你看你这个学生，多会说话。”我对张起灵道。
“那你得多学学，看路，别光顾着说话。”张起灵道。
“你看，我们张教授都说你要向我学习了。”秀秀得意。
“是是是”，我敷衍了秀秀几声，把音响声音调大，放的是一首不知道是什么小语种的歌，然后专心开车。
秀秀见我认真开车了，转头跟阿宁聊些女孩子的话题，张起灵专注地看着路况，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还是在发呆。
要去的地方倒也不远，也就两个小时左右的车程，是一个很有江南特色的传统小村落，看起来很是秀气。
我把车停好，秀秀便拉着阿宁下车去拍照了。我拔下车钥匙给张起灵，“你头还痛么？”张起灵没回答，倒是凑到我身边，吻过我的侧脸，“车开得不错。”
“会被人看见的！”我瞪他。
“没事，没人注意这。”张起灵顿了顿，“我会小心。”
“嗯。”我下车，也不管张起灵了。
一行十来个人，却只有几个女孩子，秀秀拉着阿宁去拍照，剩下的几个以云彩为首围着张起灵打转。到头来，还是一个光棍团。
大家吃过饭后，两三成群地出去玩了，我陪着解雨臣把帐结了，解雨臣道：“我们去湖边走走吧。”
村子是围湖而建的，湖的两头连着河，村民们都依靠这湖里的水生活。湖水淡绿而清澈，映出天上的一团一团云，气压有点闷，大概是要下雨了，里的小鱼小虾在水面蹦跶着要透气。
“你和张起灵的关系不一般吧？”解雨臣突然问。
“还好还好。”我含糊道。
“只是‘还好’的关系会和你一起去超市买那些东西？你别告诉我，你和他买那些套子只是吹气球玩儿。”解雨臣的声量提高了不少。
我不知道这么回答他。
解雨臣又道：“你看这个人是不是长得挺年轻的？跟我们好像差不多年纪，就已经是教授了。”
……我知道张起灵33了。
“他背景可深了，我家里也摸不清，”解雨臣叹了口气，“听说他是陈院长招来的，你别和他走太近，别趟上脏水。”
我不是很想和解雨臣谈张起灵的事，我和他，炮♂友而已，不需要交往过深，又不是谈恋爱。于是我转移话题：“我准备考研究生了，C大考古系。本来想确定下来才告诉你的，不过秀秀那丫头已经知道了，我考研这事……还是我亲口告诉你比较适合。”
“所以你为了考上C大考古系就爬上张起灵的床？”解雨臣怒道。
“……”对于解雨臣的想象力，我也是大写地服气。“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是相爱的？话到嘴边，我差点要掉自己的舌头。我和张起灵什么时候相爱了？在床上？
我和他的事，与你无关？解雨臣算得上是我的兄长，我说话也不能这么没礼貌。
千回百转，我最后还是婉转道：“我和他，认识有两年了，我有分寸，什么事情不该做，我清楚，你放心。”
解雨臣叹气，看了我一眼，“那你自己看着点吧。张起灵他之前……有个男朋友，失踪了。”做炮♂友，我对张起灵的情史没什么兴趣，要是他男朋友回来了，他们还相爱的话，那就好聚好散吧。我笑道：“那你还让秀秀和张起灵走得那么近？”
“你看你，都吃醋了还说关系‘还好’。”解雨臣顿了顿，“张起灵这个人，是同♂性♂恋，他对女人没感觉，秀秀那丫头，不撞南墙撞到头破血流是不会回头的，由她吧。”
我撇了撇嘴，“那你管我？”
解雨臣语重心长道：“你太重情，你只要是认定了，就算是你撞到头破血流撞到南墙都塌了，你也不会回头。张起灵说得你没错，天真无邪。他这个人，太深不可测了，你搞不定他的。”
我不说话了。走了一会，几个女孩子围着张起灵走向我们：“解雨臣，吴邪，我们去看八卦阵，你们一起吗？”
我实在不想再和解雨臣谈张起灵了，于是欣然道：“好啊。”
解雨臣也点了点头。
八卦阵在村里的祠堂。他们一群考古系的学生在研究着是什么时候的东西，我也凑过去听，倒也不是什么很高深的东西，就是年代比较久远。
我跟在张起灵身后转悠，解雨臣他总不会当着张起灵的面，和我再说张起灵什么什么了。张起灵时不时给我讲上两句这八卦阵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回程的时候，张起灵说他来开车。
“你头不疼了？”
张起灵笑笑，“给你个机会开车玩儿而已。”
于是这次，我坐副驾，换张起灵开车，后座还是秀秀跟阿宁两姑娘。
我坐着没多久就开始犯困了，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倾盆的大雨从天上源源不断地泼下来，我脑子混沌了一会，才发现我靠在张起灵的肩上，身上还盖着张起灵的风衣，我赶紧离开张起灵的肩。
张起灵穿着一件衬衣和深蓝色的鸡心领棉背心，目不斜视地开车，轻声道：“没事，两姑娘都睡了。”
“还有多久回到去？”
“这路况，还下着雨，估计要一个多小时呢。你继续睡，到了我叫醒你。”
“不睡了。”我转头看了眼后座，秀秀和阿宁两个人倚在一起睡着了，身上盖着她们俩的外套。
我窝在张起灵的风衣里，嗅了嗅，还带着张起灵身上淡淡的薄荷和烟草味。
“你冷么？我把风衣还给你。”我问张起灵。
“你盖着吧。”
“要不要跟你换换？你休息一会？”
“不了，这么差的路况还下着雨，不敢让你开车。”
“……”我气闷，干脆拿手机出来玩。
我早上发的微信，张起灵中午的时候回我：“一个人没什么事做就来了”。
我退出聊天页面，划拉了一下最近联络人的列表，看到解雨臣的头像，我又想起下午他跟我说的话。
我和张起灵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脑子里突然冒出八个字：炮♂友以上，恋人未满。
我和张起灵之间肯定是有好感的。要是对对方没有好感，怎么会做这么长时间的炮♂友？两年里的周末，我们一起过的周末至少也占一年的一大半。虽然大部分时间是在床上过的，但我们时不时也会聊上一两句生活上的东西。但是真要说到了解张起灵，我并不完全了解他。
那，要是换另一个角度去想我和张起灵的关系呢？比如说，如果我们的关系，从炮♂友，变恋人，我会不会接受呢？
我不知道。我叹了口气。这事随缘吧。就算我愿意炮♂友变恋人，张起灵也不一定愿意呢。
不想了。顺其自然吧。我退出微信，随便打开一个游戏来打发时间。
回到C大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张起灵做主请了大家一起吃饭之后，雨还在下。
其他人回宿舍，张起灵说载我去地铁站，“那谢谢啊。”我笑道。
送走了其他人，我对张起灵说：“去你家吧。”顿了顿，“我上次还有本专业书想看完。”其实我们都知道这个只是欲盖弥彰的理由。
“好。”张起灵弯了弯嘴角。
【tbc】→【瓶邪】Das Liebeslied【6】
要不要开启【张起灵失踪的前男友】的狗血剧情支线呢？
走完心该走肾了。